啊我好想吃鱼

一个严肃正直的正太控。

【中V/同人】村里那点破事 第一章

【是的,我胡汉三又来开坑了(。
不要提醒我还有人鱼坑,还有高四坑,还有高考作文坑,还有写手挑战和武侠三十题的坑,不把这个乡村爱情的脑洞写出来我憋得慌(。

大概就是寡妇墨和小姑言抚养活宝姐妹花南北组的故事,其他人的设定咱们放文里慢慢说(。
cp大概涉及和弦,南北,星心,声战(言声xlorra),以及电波组(fukaseX摩柯)
不要问我牙哥的cp是谁,他属于全村儿少女(。

如果看到颠覆官设的内容请不要过于惊讶,说好的v家无官设是政治正确,咱就是想玩一玩最新操作(。

虽然是篇撒比玩意儿,但也是古风背景,考虑到洋文名字的违和感,自作主张把lorra叫成罗拉,fukase叫成小慧(。

至于有没有车……看情况……(。

看完以上设定仍然坚挺的朋友,欢迎以身试毒,鞠躬(。】

第一章 孤儿寡母势单薄

话说从前有个威家山,山上盖了十几座村儿,山中贼寇横行,闹得村儿里人心惶惶,后来朝廷派来个魏兴歌,一人一枪单挑十八匪首,不出三月便扫除威家山匪患。朝廷要他回去领赏封侯,那魏兴歌却看上这威家山风光,便向朝廷请命,做了山腰间那座中威村的村长。
无他,只因当初魏兴歌召集各村壮丁剿匪,这中威村来的是最少的,原先那个任村长是有名的滑头,整日变着法子搜刮民脂民膏,村口篱笆桩子早不知被贼寇踏平多少回了,他家门口那堵围墙倒是越砌越高。听说朝廷亲自任命那魏兴歌做村长,姓任的自是不服,仗着天高皇帝远,愣割去南头一片地皮,自立为村,村人不以为意,仍以北村、南村唤之。听说前些时候开了个布帛作坊,生意做得有模有样,时不时还来北村一番炫耀,亦为笑柄耳。
此话按下不表,这回要说的,是北村口一间破茅屋,墨寡妇和她闺女的故事。
墨寡妇闺名清弦,原先给洛家做媳妇儿,育有一女名唤天依。娃娃落地没两天,洛家少爷被任村长抓去盖围墙,一去就是半个月,墨寡妇不顾月子里,跑去任家一看,丈夫愣是被那姓任的榨干气力,活生生累死在墙角。墨寡妇坐墙下哭了一天一夜,也没能像那孟姜女哭倒了围墙,姓任的大门一关两耳不闻,最后也只能拖了丈夫尸骨自个儿走回家,安葬了丈夫,自己也大病一场。主心骨没了,家也就散了,姓任的又时常借着剿匪克扣银两,如今也就剩一家破茅屋给母女俩住下。
村里人怜她母女孤苦无依,张罗着给墨寡妇说媒,墨寡妇却说什么都不应。一来洛家待她不薄,二来这中威村说是偏远小村,人人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单是洛家祖上便有一名唤宫羽的,乃是京城有名的歌女,据传连皇帝都有意召她进宫。墨寡妇的身世可就羞于启口了,她母亲蝶音原也是红极一时的歌女,偏被人指出仿的是东瀛某名伎,落了个东施效颦的骂名,一辈子抬不起头,后央某位大人收她女儿做了义女,正了名分,方才牵上洛家姻亲。虽说洛家少爷不重身世,墨寡妇终究觉得亏欠,不愿再嫁,村里人别无他法,也由她去了。
如今她闺女刚过八岁生辰,这些年清贫日子比不得往日被人捧手心儿疼的光景,小丫头倒从没哭闹过,乖乖跟着她娘料理家事,两只小手磨得全是水泡,被人瞧见了,免不得拿来做文章,苦口婆心劝墨寡妇给孩子找个爹爹,一说不打紧,要被这孩子听去了,二话不说往地上一坐,哭天哭地哭她早死的爹。时间长了,村人也只道墨寡妇可怜被孩子拖累,怕是要一辈子孤苦无依,娘俩门前难得图个清净,关了院门自个儿晒谷剥豆,岂不比有爷们的人家快活许多?
“我说娘,你也不能一辈子真就这么一个人过吧?”
这天刚晒好谷子,天依拾了根狗尾巴草蹲地上逗一只花猫,突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,墨清弦正忙着缝补衣服,听她居然也学着村人规劝她嫁人了,蓦然放下手里的针线,打量起自家闺女。
“娘亲有你就够了,怎么,天依想要个爹爹吗?”
“才不想呢,”天依一把丢了逗猫草,嬉笑道,“但是我每天都要出门玩啊,一出门不就又剩娘亲一个人了,有个爹爹陪娘亲不好吗?”
墨清弦噗嗤一声,抻手捞起地上的花猫放进怀里,笑道:“不还有大包吗,哪天你要被谁家小子勾走,娘就跟大包干瞪眼了。”
“不成,赶明儿我就不帮娘演戏了,娘亲不找,我就帮娘亲选一个!”
估摸这小妮子跟拉纤做媒的学了不少,倒反过来用到亲娘身上了。墨清弦琢磨着也是时候给她找个学堂读书认字,洛家世代书香门第,就算传到这代只剩天依一个姑娘家,学问也不能耽误了,明儿就捎点鸡蛋香油,看村儿里的教书先生肯不肯开恩吧。
入夜,墨清弦哄天依睡下,借着残火数起了银两,光是鸡蛋怕教书先生也不会中意,索性添上半吊钱,大不了今后自己吃俩月糙米,到底是闺女读书要紧,对了,还得找人帮她捎过去,先前有人为她和先生做过媒,教她一口回绝了,直接去见怕是让人颜面扫地,也不知他现在可否还记着仇,要不就再加十文?
正当她一枚一枚计较时,小指冷不丁抽搐了一下,才发觉已坐了许久,起身活动一番。想起先前听天依说过,小指头是用来绑红线牵姻缘的,小指动了,说明命定之人就在附近了,原是当成玩笑话,可天依最近常跟她提起这茬,也不由思考起来,闺女其实很想要个爹爹吧?
她就这么想得出神,灯油早不知何时燃尽了,探出身朝窗外望了望,小院儿里一地的如水月光,虽是破败了点,也让她收拾得整整齐齐,一根杂草都看不见,想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这些年被磨得憔悴许多,迎着那月光,仍是风韵犹存的美人。
窗内人看愣了神,窗外那个更看晃了眼,嘴里啃的半截黄瓜掉地下了都没看见。
旁边那个则早已吓破了胆。
“你不是说……这院儿里根本没人住吗……那屋里的女人从哪冒出来的……”
“我哪知道,”言和早就看呆了眼,“兴许是旁边那个坟圈子里爬出来的聂小倩吧。”
“呀——”
惨叫划破天际,吓得言和一屁股跌在地上,恰好坐折了右手的小指,屋里的女人也早已回过神来,待她定眼一看,那聂小倩已经飘自己跟前了,手里还抱着偌大一根门栓。
“又是哪来的闲汉!大半夜跑寡妇门前想偷人是怎么着!”
背后还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音,墨清弦顾不上想自家闺女又是跟谁学的这些混账话,抱着门栓全神戒备盯着俩人。仔细瞧瞧那门栓上面还沾了不少血迹,惨了,就算不是聂小倩也足够要了俩人的小命儿啊!
“小姑,咱、咱不就路过摘个黄瓜吗,不至于被鬼给怨上吧?”旁边那八九岁的小姑娘已经快吓哭了,使劲儿往言和身后面挤,嘴里不停念叨都是她想的主意,可别找我寻仇啊。
“乐正绫你个没良心的!还不是你大半夜哭着吵着喊饿,我犯得着翻这坟圈子里给你摘黄瓜吃!赶明儿下了地府我非扯上你那死鬼老爹一块儿算总账!”
那厢村长魏兴歌正睡得迷糊,突然梦里一个激灵把人给抖醒了,迷迷糊糊瞅了眼窗外,还是黑蒙蒙一片,翻个身继续睡了,完全不晓得他村儿里即将闹出一桩人命案。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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